原名杜豪，1908年12月6日生于江西省万载县黄茅乡郞坑一个贫苦农民家庭。7岁入学读书，成绩优异，相继小学、中学毕业。1927年7月经同学多方帮助，升入湖南群治大学特科读书。1929年冬辍学回家，参加中共秘密工作。1930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，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曾任红3军第3纵队政治部科长，军政治训练大队大队长、军医处政治委员、无线电队政治委员。参加了中央苏区历次反“围剿”作战和长征。到陕北后，任红一方面军无线电队政治委员。东征时，任红军黄河游击师政治部主任，红30军政治部主任、政治委员。抗日战争时期，任八路军第129师留守处主任，八路军留守兵团警备第3团政治委员，警备第1旅政治部主任、副政治委员，陕甘宁晋绥联防军政治部秘书长。1945年4月，作为正式代表出席中共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。解放战争时期，先后任大连市委组织部部长兼建国学院副院长，东北民主联军政治部秘书长，东北野战军、第四野战军政治部组织部部长兼秘书长。参加了三下江南、辽沈、平津、衡宝等战役。根据东北民主联军领导指示，组织总结第3纵队学习土改政策、开展“诉苦”和“三查”的经验，以东总名义上报军委、总政治部，经毛泽东亲自修改后批转全军。新中国成立后，任第四野战军第13兵团政治部主任。1950年10月参加抗美援朝，任中国人民志愿军政治部主任，参与组织领导第一至第五次战役的政治工作。1951年9月，作为志愿军国庆观礼团团长，率由98位志愿军战斗英雄组成的国庆观礼团回国参加国庆观礼，并在全国政协第一届第三次会议上作《坚决秉承祖国人民意志，一定要战胜敌人》的发言。后任西海岸指挥部副政治委员兼政治部主任，朝鲜军事停战委员会志愿军代表团党委副书记、书记。曾获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一级自由独立勋章、一级国旗勋章。1954年回国后，任东北军区政治部主任、沈阳军区副政治委员兼政治部主任、南京军区政治委员(曾兼政治部主任)、中共中央军委委员。曾参与组织辽东半岛抗登陆战役演习的政治工作，培育和宣传了闻名全军全国的先进典型雷锋和“南京路上好八连”。

    是中共七大、八大代表，第九、第十届中央委员，第十一届中央候补委员，第十二、第十三届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。1982、1987年被选为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。

    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，获二级八一勋章、一级独立自由勋章、一级解放勋章。1988年获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。

    1999年3月4日在南京逝世。

    著有《在志愿军总部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