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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泽东与哲学大家冯友兰的故事

来源: 时间:2013年01月14日 作者: 编辑:王耐 字体: 【      】 

毛泽东与冯友兰的书信交往

毛泽东与冯友兰的交往始于1949年10月份。10月1日,是新中国的开国大典,冯友兰参加了这次盛典,并聆听了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上庄严地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。那激动人心的讲话,使他心潮起伏,思绪万千。10月5日,冯友兰就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信。信的全文如下:

毛主席:

在你及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,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。你们为中国人民开辟了一个新天地,为中国历史开了一个新纪元。这是关系全人类四分之一人的生死荣辱的一件大事,当然(也)是全世界的一件大事。

我参加了你在天安门就职的典礼,我感受到近几日来群众的欢乐。一切的新气象以及自北京解放以来的所见所闻,使我深切相信你所说的,中国人民不但是站起来了,并且一个文化的高潮即将来临,使中国以具有高度文化的民族的姿态出现于世界。

在参加这几日的庆祝的时候,我于欢喜之中,感觉到十分愧悔,因为在过去我不但对于革命没有出过一份力量,并且在抗日战争时期(按:国共合作时期)与国民党发生过关系,我以前所讲的哲学,有唯心及复古的倾向。这些在客观的社会影响上讲,都于革命有阻碍。

各方面对于我的批评我都完全接受,但是我也要表示,我愿意随着新中国的诞生,努力改造自己,作一个新的开始,使我能跟着你及中国共产党,于新中国的建设中,尽一份力量。

……我计划于五年之内,如政协共同纲领所指示的,以科学的历史的观点,将我在二十年前所写的《中国哲学史》,重新写过,作为一个新编。诚如你所说的,我们不但要知道中国的今天,还要知道中国的昨日。

我愿以此项工作迎接将要来临的文化高潮,并响应你的号召……

冯友兰为什么要写信给毛泽东呢?

他晚年回忆道:“当时有许多人向毛泽东写信表态,我也写了一封。”

毛泽东日理万机,开国前后更是繁忙异常。但他仍然很快抽空给冯友兰写了回信。

友兰先生:

10月5日来函已悉。我们是欢迎人们进步的,像你这样的人,过去犯过错误,现在准备改正错误,如果能实践,那是好的。也不必急于求效,可以慢慢地改,总以采取老实态度为宜。

此复。敬颂

教祺!

毛泽东

10月13日

收到毛泽东回信的冯友兰有两点很意外的感受:其一是,“我不料毛泽东的回信来得如此之快,并且信还是他亲笔写的,当时颇有意外之感”;其二是,“信中最重要的一句话‘总以采取老实态度为宜’,我不懂。而且心中有一点反感,我当时想,什么是老实态度,我有什么不老实”。

究竟什么是毛泽东所说的老实态度?这个问题使冯友兰困惑了多年。“经过了三十多年的锻炼,我现在才开始懂得这句话了。”冯友兰认识到学习马克思主义,掌握马克思主义的立场、观点、方法“谈何容易”,至于要应用到哲学史的研究工作中“那就更困难”。他体会到,真正学习并应用马克思主义,就必得“马克思主义‘化’了才行”,即用马克思主义立场、观点、方法,来变“化”自己的思想,并要“化”为自己思想的一部分。而这变“化”的工夫,绝非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。“这样的‘化’岂是三年五载的时间所能完成的?没有这样的程度,而要重新写《中国哲学史》,那也不会新到哪里,充其量也不过是用马克思主义的字句生搬硬套而已。”于是,他终于慢慢地认识到:1949年给毛泽东信中所说的“要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、观点、方法,在五年之内重写一部中国哲学史,这话真是肤浅之至,幼稚之极”。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大话、空话、假话。夸夸其谈,没有实际的内容,这就是不老实态度”。也就是没能实事求是。

冯友兰还进一步体会到采不采取老实态度会影响到犯不犯错误。他反思自己走过的历程,认为:如果我从解放以来,能够一贯采取老实态度,那就应该实事求是,不应该哗众取宠。写文章只能写我实际见到的,说话只能说我所想说的。改造或进步,有一点是一点,没有就是没有。如果这样,“就可能不会犯在批林批孔时期所犯的那种错误。”教训是深刻的。冯友兰不仅为自己所犯的错误而痛心,而且他又从哲学的高度找出犯错误的根源。冯友兰不仅是对个人历史,也是对党和国家的历史进行深刻反思与总结。这就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坚持实事求是对一个人、一个党和一个国家都是十分重要的。

冯友兰钦佩毛泽东

1956年我国开始进入了社会主义建设时期,知识分子的作用被凸显了出来。同年1月14日,党中央召开了关于知识分子问题的会议。周恩来代表党中央作了《关于知识分子问题的报告》。毛泽东在会上也号召团结知识分子“向科学进军”,迅速赶上世界先进科学技术水平。为了繁荣和发展新中国的科学文化事业,1956年4月,毛泽东在中央扩大会议上提出了“百花齐放、百家争鸣”的方针。中国的知识分子无不欢欣鼓舞,迎来了思想改造后的第一个春天。

冯友兰作为党外人士的大知识分子、全国政协委员,在这一时期应邀参加了一系列政治和学术活动,因而与毛泽东有了多次直接交谈和接触的机会。

1957年2月27日至3月1日,最高国务会议第十一次扩大会议在中南海怀仁堂召开。这次会议的规模是空前的,出席会议的各方面人士共有1800多人。冯友兰作为全国政协委员列席了这次会议。毛泽东在27日下午的会上,以“如何处理人民内部的矛盾”为题发表讲话。讲话分12个问题,从下午3点一直讲到晚上7点,他谈笑风生,讲得深入浅出,讲出了许多新观点、新思想,深深打动了在场的每个人,会场气氛非常活跃。

冯友兰亲耳聆听了毛泽东的精彩报告,这使他不禁联想起苏东坡的“谈笑间,樯橹灰飞烟灭”的词句和杜甫的“指挥若定失萧曹”诗句中的周瑜和诸葛亮。冯友兰进一步解说道:“当然,毛主席的讲话是心怀全国,眼观全球,迥非周瑜、诸葛亮可比。但他确实是在谈笑之间,指挥若定,虽然担负着全国的革命重担,但又有举重若轻、若无其事的气象。”

毛泽东请冯友兰讲话、吃饭

为了传达贯彻毛泽东的讲话,研究思想动向和意识形态方面的问题,认真贯彻“双百”方针,在毛泽东建议下,中共中央于1957年3月6日至13日,在北京召开了全国宣传工作会议。冯友兰出席了这次会议,又一次聆听了毛泽东具体阐述知识分子和“双百”方针等问题的重要讲话。

在会议期间的3月11日晚,毛泽东邀请了包括冯友兰在内的部分大学负责人在颐年堂座谈。当时,冯友兰曾发表了《论中国哲学遗产的继承问题》一文。其中对孔子说的“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”作了抽象意义和具体意义的新解,认为这句话的抽象意义可以继承。

会议开始时,毛泽东一看冯友兰进来,就主动地和他打招呼并说:“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?”可见,毛泽东已经阅读过他的文章。

会上,毛泽东请冯友兰发言。冯友兰提出了一些关于中国哲学史方面的问题,说:“照现在讲法,有些很难讲通。”毛泽东说:“那是简单化了。不可以简单化。”后来,冯友兰颇有感触地说:“毛泽东说,不可以简单化。这是完全正确的。可是后来正是把这些不可简单化的问题简单化了,而且把简单化推到了极点,这就形成了十年动乱的浩劫。”

散会时,毛泽东拉着冯友兰的手说:“好好地鸣吧,百家争鸣,你就是一家嘛。你写的东西我都看。”毛泽东这番亲切的话语,使冯友兰深受鼓舞。

1957年4月11日,星期四,毛泽东在中南海颐年堂的家中请冯友兰、金岳霖、贺麟、郑昕、胡绳、周谷城、王方名等吃午饭。

周谷城是主客。他是复旦大学的名教授,也是毛泽东的湖南老乡,是著名的历史学家、逻辑学家。

冯友兰后来回忆说,那天其他客人都先到了,只有他迟到了。“毛泽东问我说:‘方才找你找不着,你是在上课吧?’我说:‘不是上课。今天是任锐同志的周年,我上她的墓地扫墓去了。’毛泽东说:‘任锐同志是孙维世的妈妈。’我说:‘是的。’”任锐早年参加革命,是冯友兰妻子任载坤的二姐。

后来胡绳同志也到了。毛泽东说:“你们都是打过笔仗的人。”毛泽东问郑昕是哪一省的人,郑昕说是安徽的(按:安徽庐江人)。毛泽东说:“你们安徽出过曹操,曹操是个大人物,他比别人高明之处,在于他认识到粮食的重要。”冯友兰听后有感,对毛泽东的讲话给了应有的评价:“曹操注重粮食的生产,这是众所周知的,可是把它归结为一句话,以为这是曹操的特点,这是前人所没有说过的。这是‘读书得间’,对于研究历史的人是一个启发。”这意思是说,毛泽东读书善于寻究问题而得其理。

在上饭的时候,毛泽东说:“我这饭叫四面八方人马饭,其中有各种米,还有许多豆类,人、马都可以吃,所以叫人马饭。”吃饭时,江青也带着孩子们从后面出来了。她那时候看上去是一个家庭妇女的样子,吃完饭就又带着孩子们到后边去了,终席没有和客人们说过一句话。

吃罢午饭,大家又谈了一会儿,王方名说他写了一篇关于逻辑的文章,报刊压着没有发表。毛泽东很不以这些报刊为然。王方名汇报了他的看法和他的文章内容,他讲的时间相当长,毛泽东始终注意倾听。别的客人都很着急,因为他们都想听毛泽东的议论,可是时间被王方名占去了。

等王方名一讲完,毛泽东就站起来送客。毛泽东把客人们一直送出丰泽园的大门,看着客人们上车走了以后,他就准备转身进去了。这时,旁边有人提醒他,还有一位客人。毛泽东又回过头来一看,是正站在车门边准备与毛泽东道别的冯友兰,因为他迟到,单独坐了一辆车来的。毛泽东连忙向他招手,以示告别。

这是冯友兰初次到毛泽东家中会见毛泽东。他感到“毛主席的生活是简朴的。当时中南海的其他地方,如怀仁堂之类,都经过改建,油漆一新。颐年堂还是很陈旧的样子……他的起居饮食,看样子也不过是像一个生活比较优裕的教授一样,真是书生本色”。

1962年4月,政协全国委员会开大会,冯友兰在会上就他写《中国哲学史新编》作了一个发言。4月15日下午闭会时,毛泽东和中央全体领导同志接见到会的委员,并在一起照相。冯友兰恰好站在毛泽东、刘少奇和周恩来的座位后面。毛泽东就座时,看见冯友兰就拉着他的手说:“你的身体比我的身体好。”冯友兰说:“主席比我大。”毛泽东说:“不行了,我已经露了老态。”毛泽东又问了一遍《中国哲学史新编》进展的情况,并说:“你的中国哲学史写完以后,还要写一部西方哲学史吧。”冯友兰说:“我只能写中国的,写西方哲学史的任务已经派给别人了。”毛泽东说:“对于孔子,你和郭沫若是一派。”说到这里,刘少奇插话说:“你的发言很好,言简意赅。”周恩来也向毛泽东介绍说:“这一次开会,他是三代同堂:任芝铭任老是他的岳父,孙维世是任老的外孙女,是第三代。”毛泽东点点头。

会后,冯友兰感觉很好,说:“在这一次谈话中,无论是就谈话的内容还是谈话的态度来说,毛泽东都好像是对待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。”因此,他回家后,情不自禁地赋诗一首。诗云:

怀仁堂后百花香,浩荡春风感众芳。

旧史新编劳询问,发言短语谢平章。

一门亲属传佳话,两派史论待衡量。

不向尊前悲老大,愿随日月得余光。

毛泽东与冯友兰

在哲学观点中的分歧

1966年6月,史无前例的“文化大革命”爆发了。运动一开始,冯友兰就被打成“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”,成了“牛鬼蛇神”,被抄家,被关进“牛棚”。挨不完的批斗,写不完的检讨,被强迫劳动,只发给一点生活费,生病就医难上难,受尽侮辱与迫害,并株连到其家属,甚至连五岁的小孙儿冯岱也被赶出幼儿园。

一直挨到1968年11月18日,冯友兰才突然被释放回家。其夫人任载坤不禁放声大哭。

冯友兰很想知道为什么如此宽大处理了自己?后来有人悄悄告诉他说:“毛主席在一次中央的会上提到你和翦伯赞。毛主席说,‘北京大学有一个冯友兰,是讲唯心主义哲学的,我们只懂得唯物主义,不懂得唯心主义,如果要想知道一点唯心主义,还得去找他。翦伯赞是讲帝王将相的,我们要想知道点帝王将相的事,也得去找他。这些人都是有用的。对于知识分子,要尊重他们的人格。”

后来,毛泽东又一次说道:“冯友兰,中国哲学史是能写的,他的观点是唯心论的。”看来,毛泽东并不完全了解冯友兰通过思想改造后所发生的思想转变。

为了搞清楚毛泽东究竟是怎么讲的,冯友兰想看看记录。“我几次向工宣队提出请求,希望看看原来的记录,他们都满口答应,可是事实上是置之不理……工宣队叫我写信感谢毛泽东,据他们说翦伯赞也写了。”在工宣队的再三催促下,冯友兰也只得给毛泽东写了感谢信,又于12月26日毛泽东生日,作《蝶恋花•韶山颂》词一首:

红日当空耀奇彩,照遍全球,开创新时代。五洲万国祝寿恺,长领革命向前迈。

辜负期望十九栽,反动路线,罪行深如海。承蒙教育今又再,追随正路永不怠。

但是,著名的史学家、北大副校长翦伯赞因受“刘少奇专案”牵连,被逼写刘少奇的伪证材料,而他却一再拒绝,终于难逃魔掌,最后只得以死相抗。12月18日夜,翦伯赞夫妇同时服毒自杀身亡,至今连骨灰都不知被抛却何方。

1971年6月5日,谢静宜到冯友兰家。“毛主席叫她告诉我说,我给他的信(按:此信,冯友兰并未收入自己的著作中)他看见了,谢谢我。毛泽东并且派她向我问候。这使我很受感动。我写了一封感谢信(按:此信,冯友兰也未收入著作中),还作了一首诗,托谢静宜转达。”这首诗是这样写的:

善救物者无弃物,善救人者无弃人。

为有东风着力勤,朽株也要绿成阴。

1972年8月,文芷来采访冯友兰后,写成《“朽株也要绿成阴”——冯友兰访问记》,收入《中国知识分子近言录》。

1973年,“批林批孔”运动开始后,冯友兰心里又暗自紧张起来,害怕自己这个“尊孔派”又要成为“众矢之的”了。后来他又想,自己何必怕呢?只要和群众一道“批孔”,这不就没有问题了吗。在这种思想指导下,他写了《对于孔子的批判和对于我过去的尊孔思想的自我批判》和《复古与反复古是两条路线的斗争》两篇文章。前文,是在北大哲学系全体师生大会上的发言。后文,是在北大老年教师“批林批孔”大会上的发言。这两篇文章,在当时“批林批孔”的大背景下果然很受欢迎。

不久,冯友兰这两篇文章同时被刊于《北京大学学报》1973年第四期。接着,《光明日报》于12月3、4两日,予以全文转载,并特地加了“编者按”。再接着,《北京日报》也转载了全文及“编者按”。紧接着,全国各大报都纷纷转载了。

冯友兰“受宠若惊”,惊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?这说明什么呢?连他自己也被弄糊涂了。

直到1974年1月25日,从谢静宜在国务院直属单位“批林批孔”大会上的报告中才“得到一些线索”。冯友兰当年回忆道:“谢静宜说,在有一次会上,北大汇报‘批林批孔’运动的情况,说到我那两篇文章,毛泽东一听说,马上就要看。谢静宜马上回家找到这两篇文章,回到会场交给毛泽东。据说毛泽东当场就看,并且拿着笔,改了几个字,甚至还改了几个标点符号。后来就发表了。她可没有说是毛泽东亲自叫发表的呢,还是下边的人揣测毛泽东的意思而发表的。也没有说《光明日报》那篇‘编者按’,是谁执笔写的。无论如何,自从这两篇文章发表以后,各地的群众鼓励我的信蜂拥而来,每天总要收到好几封……在领导和群众的鼓励下,我暂时走上了‘批林批孔的道路。”“1973年我写的文章主要是出于对毛主席的信任,总觉得毛主席、党中央一定比我对。”

张岱年说:“1973年,在‘批孔’运动的浪潮中,冯先生也写了两篇批孔的文章,这是随顺当时的风向而写的。后来在《三松堂自序》中提到这件事,以不能做到‘修辞立其诚’自责。在史无前例的‘文化大革命’中,学者的处境是非常艰难的。荀子曾说:‘言而当,知也;默而当,亦知也。’在‘文化大革命’时期,‘言而当’很难;‘默而当’也是不容易的。应该依据当时的情况来看这类问题。”冯友兰身陷于“文革”如此复杂的困境之中,有时也难免身不由己,言不由衷。那是时势使然,个人很难违抗。

冯友兰为毛泽东写挽词

1976年9月9日,毛泽东病逝,举国哀悼。当晚,冯友兰作了一首挽诗。诗云:

神州悲痛极,亿兆失尊亲。

一手振华夏,百年扶昆仑。

不忘春风教,长怀化雨恩。

犹有鸿文在,灿烂照征尘。

9月18日,在天安门举行的毛泽东追悼大会上,冯友兰又作了一首挽诗。诗云:

纪念碑前众如林,无声哀于动地音。

城楼华表依然在,不见当年带路人。

毛泽东“走了”,留给冯友兰的不仅是怀念,更多的是思索。思索他那始终牵挂着的一件大事,那就是祖国“旧邦新命”的命运,中华民族的前途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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