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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野佥载 | 卷三 | 张鷟著 | - 中国古籍全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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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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则天朝,太仆卿来俊臣之强盛,朝官侧目,上林令侯敏偏事之。其妻董氏谏止之曰:“俊臣,国贼也,势不久。一朝事败,党附先遭,君可敬而远之。”敏稍稍引退。俊臣怒,出为涪州武龙令。敏欲弃官归,董氏曰:“速去,莫求住。”遂行至州,投刺参州将,错题一张纸。州将展看,尾后有字,大怒曰:“修名不了,何以为县令!”不放上。敏忧闷无已,董氏曰:“且住,莫求去。”停五十日,忠州贼破武龙,杀旧县令,掠家口并尽。敏以不计上获全。后俊臣诛,逐其党流岭南,敏又获免。唐冀州长史吉懋,欲为男顼娶南宫县丞崔敬女,敬不许。

因有故胁以求亲,敬惧而许之。择日下函,并花车卒至门首。

敬妻郑氏初不知,抱女大哭,曰:“我家门户低,不曾有吉郎。”女坚卧不起。其小女白其母曰:“父有急难,杀身救解。设令为婢,尚不合辞;姓望之门,何足为耻。姊若不可,儿自当之。”遂登车而去。顼迁平章事,贤妻达节,谈者荣之。顼坐与河内王武懿宗争竞,出为温州司马而卒。

监察御史李畬母,清素贞洁,畬请禄米送至宅,母遣量之,剩三石。问其故,令史曰:“御史例不概剩。”又问车脚几钱,又曰:“御史例不还脚钱。”母怒,令还所剩米及脚钱以责畬,畬乃追仓官科罪。诸御史皆有惭色。文昌左丞卢献女第二,先适郑氏,其夫早亡,誓不再醮。

姿容端秀,言辞甚高。姊夫羽林将军李思冲,姊亡之后,奏请续亲,许之,兄弟并不敢白。思冲择日备礼,贽币甚盛。执贽就宅,卢氏拒关,抗声詈曰:“老奴,我非汝匹也。”乃逾垣至所亲家截发。思冲奏之,敕不夺其志。后为尼,甚精进。沧州弓高邓廉妻李氏女,嫁未周年而廉卒。李年十八守志,设灵几,每日三上食临哭,布衣蔬食六七年。忽夜梦一男子,容止甚都,欲求李氏为偶,李氏睡中不许之。自后每夜梦见,李氏竟不受,以为精魅,书符咒禁,终莫能绝。李氏叹曰:“吾誓不移节,而为此所挠,盖吾容貌未衰故也。”乃拔刀截发,麻衣不濯,蓬鬓不理,垢面灰身。其鬼又谢李氏曰:“夫人竹柏之操,不可夺也。”自是不复梦见。郡守旌其门闾,至今尚有节妇里。

杨盈川侄女曰容华,幼善属文,尝为《新妆诗》,好事者多传之。诗曰:“宿鸟惊眠罢,房栊乘晓开。凤钗金作缕,鸾镜玉为台。妆似临池出,人疑向月来。自怜终不见,欲去复徘徊。” 初,兵部尚书任瑰敕赐宫女二人,皆国色。妻妒,烂二女头发秃尽。太宗闻之,令上宫赍金壶瓶酒赐之,云:“饮之立死。瑰三品,合置姬媵。尔后不妒,不须饮;若妒,即饮之。”柳氏拜敕讫,曰:“妾与瑰结发夫妻,俱出微贱,更相辅翼,遂致荣官。瑰今多内嬖,诚不如死。”饮尽而卧,然实非鸩也,至夜半睡醒。帝谓瑰曰:“其性如此,朕亦当畏之。”因诏二女令别宅安置。隋开皇中,京兆韦衮有奴曰桃符,每征讨将行,有胆力。

衮至左卫中郎,以桃符久从驱使,乃放从良。桃符家有黄牜孛,宰而献之,因问衮乞姓。衮曰:“止从我姓为韦氏。”符叩头曰:“不敢与郎君同姓。”衮曰:“汝但从之,此有深意。”故至今为“黄犊子韦”,即韦庶人其后也。不许异姓者,盖虑年代深远,子孙或与韦氏通婚,此其意也。则天后尝梦一鹦鹉,羽毛甚伟,两翅俱折。以问宰臣,群公默然,内史狄仁杰曰:“鹉者,陛下姓也;两翅折,陛下二子庐陵、相王也。陛下起此二子,两翅全也。“武承嗣、武三思连项皆赤。后契丹围幽州,檄朝廷曰“还我庐陵、相王来”,则天乃忆狄公之言,曰:“卿曾为我占梦,今乃应矣。朕欲立太子,何者为得“仁杰曰:“陛下内有贤子,外有贤侄,取舍详择,断在圣衷。”则天曰:“我自有圣子,承嗣、三思是何疥癣!”承嗣等惧,掩耳而走。即降敕追庐陵,立为太子,充元帅。初募兵,无有应者,闻太子行,北邙山头皆兵满,无容人处。贼自退散。

薛季昶为荆州长史,梦猫儿伏卧于堂限上,头向外。以问占者张猷,猷曰:“猫儿者,爪牙;伏门限者,阃外之事。君必知军马之要。”未旬日,除桂州都督、岭南招讨使。给事中陈安平子,年满赴选,与乡人李仙药卧。夜梦十一月养蚕,仙药占曰:“十一月养蚕,冬丝也,君必送东司。”数日,果送吏部。

饶阳李瞿,云勋官番满选,夜梦一母猪极大,李仙药占曰:“母猪,犭屯主也,君必得屯主。”数日,果如其言。张鷟曾梦一大鸟,紫色,五彩成文,飞下至庭前不去。以告祖父,云:“此吉祥也。昔蔡衡云,凤之类有五:其色赤者,文章凤也;青者,鸾也;黄者,鹓刍 也;白者,鸿鹄也;紫者,鸑鷟也。此鸟为凤凰之佐,汝当为帝辅也。”遂以为名字焉。鷟初举进士,至怀州,梦庆云覆其身。其年对策,考功员外骞味道以为天下第一。又初为岐王属,夜梦着绯乘驴,睡中自怪:我绿衣当乘马,何为衣绯却乘驴其年应举及第,授鸿胪丞。未经考而授五品,此其应也。

河东裴元质初举进士,明朝唱策,夜梦一狗从窦出,挽弓射之,其箭遂撆。以为不祥,问曹良史,曰:“吾往唱策之夜,亦为此梦。梦神为吾解之曰:狗者,第字头也;弓,第字身也;箭者,第竖也;有撆为第也。”寻而唱第,果如梦焉。右丞卢藏用、中书令崔湜,太平党,被流岭南。至荆州,湜夜梦讲坐下听法而照镜,问善占梦张猷。谓卢右丞曰:“崔令公大恶梦。坐下听讲,法从上来也;镜子,金傍竟也。其竟于今日乎!”寻有御史陆遗勉赍敕,令湜自尽。洛州杜玄有牛一头,玄甚怜之。夜梦见其牛有两尾,以问占者李仙药,曰:“牛字有两尾,失字也。”经数日,果失之。载初年中,来俊臣罗织,告故庶人贤二子夜遣巫祈祷星月,咒咀不道。栲楚酸痛,奴婢妄证,二子自诬,并鞭杀之,朝野伤痛。浮休子张鷟曰:下里庸人,多信厌祷,小儿妇女,甚重符书。蕴慝崇奸,构虚成实。坎土用血,诚伊戾之故为;掘地埋桐,乃江充之擅造也。韦庶人之全盛日,好厌祷,并将昏镜以照人,令其速乱,与崇仁坊邪俗师婆阿来专行厌魅。平王诛之。后往往于殿上掘得巫蛊,皆逆韦之辈为之也。韦庶人葬其父韦玄贞,号酆王。葬毕,官人路见鬼师雍文智,诈宣酆王教曰:“常作官人,甚大艰苦,宜与赏,着绿者与绯。”韦庶人悲恸,欲依鬼教与之。未处分间,有告文智诈受赂贿验,遂斩之。中宗之时,有见鬼师彭君卿被御史所辱。他日,对百官总集,诈宣孝和敕曰:“御史不检校,去却巾带。”即去之。曰:“有敕与一顿杖。”大使曰:“御史不奉正敕,不合决杖。”君卿曰:“若不合,有敕且放却。”御史裹头,仍舞蹈拜谢而去。观者骇之。浮休子张鷟德州平昌令,大旱。郡符下令以师婆、师僧祈之,二十余日无效。浮休子乃推土龙倒,其夜雨足。江淮南好鬼,多邪俗,病即祀之,无医人。浮休子曾于江南洪州停数日,遂闻土人何婆善琵琶卜,与同行郭司法质焉。其何婆士女填门,饷遗满道,颜色充悦,心气殊高。郭再拜下钱,问其品秩。何婆乃调弦柱,和声气曰:“个丈夫富贵。今年得一品,明年得二品,后年得三品,更后年得四品。”郭曰:“阿婆错,品少者官高,品多者官小。”何婆曰:“今年减一品,明年减二品,后年减三品,更后年减四品,更得五六年总没品。”郭大骂而起。崇仁坊阿来婆弹琵琶卜,朱紫填门。浮休子张鷟曾往观之,见一将军,紫袍玉带甚伟,下一匹绫,请一局卜。来婆鸣弦柱,烧香,合眼而唱:“东告东方朔,西告西方朔,南告南方朔,北告北方朔,上告上方朔,下告下方朔。”将军顶礼既,告请甚多,必望细看,以决疑惑。遂即随意支配。咸亨中,赵州祖珍俭有妖术。悬水瓮于梁上,以刃斫之,绳断而瓮不落。又于空房内密闭门,置一瓮水,横刀其上。人良久入看,见俭支解五段,水瓮皆是血。人去之后,平复如初。冬月极寒,百臼水冻,咒之拔出。卖卜于信都市,日取百钱。盖君平之法也。后被人纠告,引向市斩之,颜色自若,了无惧。命纸笔作词,精神不挠。凌空观叶道士咒刀,尽力斩病人肚,横桃柳于腹上,桃柳断而内不伤。复将双刀斫一女子,应手两断,血流遍地,家人大哭。道人取续之,喷水而咒,须臾平复如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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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铁余者,延州稽胡也,左道惑众。先于深山中埋一金铜像于柏树之下,经数年,草生其上。绐乡人曰:“吾昨夜山下过,每见佛光。”大设斋,卜吉日以出圣佛。及期,集数百人,命于非所藏处劚,不得。乃劝曰:
白铁余等逆贼以佛教为幌叛乱,一则说明佛教在唐代多被利用,二则说明唐末下层民众对佛教的信仰程度和檀越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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