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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健中 对人性的关注始终如一|上映|武打_凤凰娱乐

黄健中 对人性的关注始终如一


来源:东南快报

黄健中是自学成才的导演,1979年他在与张铮合导的电影《小花》中崭露头角,《如意》是他首部独立执导的作品,《良家妇女》是黄健中的代表作,作品中对人性的深层次关注,寓悲于美的艺术风格,使这部影片一口气拿下八个国际大奖。之后,黄健中的作品《过年》又于1992年获得第四届东京国际电影节国际评委奖。

在辉煌多彩的新时期电影图景中,最令人瞩目的一个历史现象,是一批中青年电影导演群体,在上世纪80年代初脱颖而出,这就是俗称的中国电影导演“第四代”。

第四代导演是新时期前十年中电影创作舞台上的主角,这其中,有一位祖籍福建泉州的导演,他叫。

黄健中是自学成才的导演,1979年他在与张铮合导的电影《小花》中崭露头角,《如意》是他首部独立执导的作品,《良家妇女》是黄健中的代表作,作品中对人性的深层次关注,寓悲于美的艺术风格,使这部影片一口气拿下八个国际大奖。之后,黄健中的作品《过年》又于1992年获得第四届东京国际电影节国际评委奖。

如今,已过古稀之年的黄健中,依然没有离开他所钟爱的电影事业。

魔幻、惊悚组成的《蓬莱八仙》,是一个新挑战

即将推出的电视神话剧《蓬莱八仙》的片花,看着这些带有魔幻、惊悚甚至游戏元素的画面,你可能想象不到这部作品,出自一位年过古稀的老人之手。

黄健中,1941年出生在印尼,1948年回国,祖籍福建泉州,他是中国第四代导演当中,至今仍然保持创作活力的一位。

在位于北京小香山脚下的一个院落,黄健中一早就在家里备下家宴,客人,就是这段时间,与其合作的《蓬莱八仙》的剧组。

“看我这个行头怎么样?”黄健中爽朗地说,“今天我是大厨,他们都知道我爱喝酒。”

“我觉得你做什么事情,一定是目的性特别明确。”黄建中说,“比如,你是针对台湾跟蓬莱,那么他们相同点,都带有海洋文化的相同点。”

《蓬莱八仙》以中国民间传说《八仙故事》为基础进行改编,作为一部神话剧,武打场面与天宫场面必定区别于普通题材的拍摄。在法器、天宫、水族等方面的变幻,均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。

对于擅长拍摄历史正剧的黄健中来说,这是一次新的挑战。

“我为了拍《蓬莱八仙》,网购了很多完全是现代语言的一种绘画感觉,这些东西对我整个戏的造型有影响,甚至在这里头,我选择了一个画家,我请他做我们的造型顾问。”

演员李倩说:“他对很多新的事物挺跟得上脚步的,他拍《蓬莱八仙》,对现在的动画后期制作也很上心,而且很有兴趣。”

“这个老艺术家的文化修养、文化底蕴,是我们很多年轻人没法比的,是需要日积月累,有很多人生经历,看了很多书,才能达到的一种智慧。”演员高塽说。

演员骆文博笑着说:“他是一个特别和蔼可亲的老人,虽然他70多岁,但他的精力、精神头,真的比我们年轻演员还旺盛。”

《小花》的新鲜气质,是探索中国电影的先锋

人们记住黄健中这个名字,最早是因为电影《小花》。

1979年,《小花》以一种先锋探索的新鲜气质,给中国的电影带来一股清风。

《小花》取材于小说《桐柏英雄》,原作是写战争的,但是,传统的战争片,都是硝烟弥漫,黄健中却突破传统,把影片拍得浪漫而富有人性,这在当时甚至引起原作者的不满。

“我们这一代人,不应该还是那么死板地去表现一场战争,当时我就想对这个战争题材有一个新的角度去考虑,那个时候想的比较多的是把这个人物的命运跟战争纠葛在一起。”黄健中说,“所以我就干脆把战争推到后景,把三兄妹的感情拉到前景,然后不断有些回叙。”

《小花》运用电影在时空上的极大自由,采用在彩色片中不断插入黑白片的倒叙、回忆、幻觉的方法,使整个故事在表现悲和欢、离与合的情感色彩上更加浓烈,叙述方式也更加灵活,这在今天看来,并不稀奇的镜头语言,在当时却引来不少争议。

“过去我们一回忆故事,一定要让观众看明白,《小花》采取全片的无技巧剪接,没有过渡,就啪地跳过去,很自由,使人们看到,中国电影可以节奏很快。”“结果没想到出来以后,争议也很大。”

1980年,中断了17年之久的百花奖恢复举办,70多万人参加了评选,《小花》载誉而归,赢得四项大奖。影片插曲成为久久传唱的经典。

“当时录音乐,是整个乐队一起录。”乐队看完电影找感觉,说李谷一思想再开放一些,会唱得更好,唱了四遍。

对人性的深层关注,《良家妇女》寓悲于喜

《小花》拍摄时,黄健中37岁,在中国电影界初出茅庐。

之后,他独立执导了电影《如意》。

上世纪80年代中期,黄健中拍摄了电影《良家妇女》,一口气拿下八个国际大奖,对人性主题的关注,也开始成为其鲜明的创作特点。

“在早期的电影世界里,非常流行的,导演一定要把自己很多构思,通过画面表现。比如,我们从远处的山,太阳刚刚出来,然后是一个迎亲的队伍,一直拉到内景,结果结婚的是一个小男孩,跟一个成年女子。”

影片《良家妇女》反映上个世纪40年代,在黔北地区的一个风俗,大媳妇和小丈夫。影片在揭示民族、民俗、愚昧落后一面的同时,却刻意避免将人物“脸谱化”。

黄健中有意将拍摄放在黔西南,选景布依族建筑,石头山、石头房子、石头台阶、石头村寨,仿佛几千年来一切平静得就像堡垒。这里人们的婚姻观念,也有堡垒般的桎梏。

“我甚至用了一面很大的石头墙,有个小窗户,一个老头,从窗户出来,倒个夜壶。”黄健中说,“我让摄影师就这么平面去拍,不要有任何前景,这就是一幅画,透出一种民俗的感觉。”

“我小时候在闽南生活,对农村感觉印象深。我看到我堂姐两只脚自己移动重心,那拍出来一定很美。”黄健中说。

根植于大众,“退休后我的艺术生命,从零开始”

从《小花》到《如意》再到《良家妇女》,虽然批评的声音从来没有停止,却都不曾让黄健中失去追寻艺术个性的信心。

1986年拍摄的《一个死者对生者的访问》,却让他遭遇到艺术生涯当中惨痛的滑铁卢。

影片将历史、现实、幻觉三种时空勾连起来,对当时的中国电影来说,充满实验意味。这部充满哲学思辨感的电影,最终没能获得当时的认可,票房惨淡,全国总共才卖出了一两个拷贝。

“现在,可以说,轻舟已过万重山吧,但是在当时,轻舟在万重山中,是多么辛苦。感觉进了死胡同。”黄健中说。

时至今日,他仍然固执地、孤独地保留个人意见,对于这部电影,他不后悔。然而,令他不能接受的是,批评的声音中,甚至有一种说法,黄健中就是个赔钱导演。

黄健中公开回应,“我就是要证明一下,拍电影想赚钱还不容易。我就拍一部又赚钱又得奖的电影,给你们看看我黄健中的实力。”

当时中宣部副部长、诗人贺敬之曾经跟他谈话:“作为一个老的文艺工作者,有个感受,一个作家,一个艺术家,一定要根植在大众当中。”这句话对他影响很大。

两年后,黄健中放下导演工作,到农村、到矿山、到城市科技改革的前沿,体味剧烈转型中的社会和个人。

沉寂两年后,他带着电影《过年》卷土重来。农村民俗的悲喜剧,展示当下中国农村生活,与以往的风格截然不同。

影片过年上映时,葛优还没成为戛纳电影节最佳男主角,赵丽蓉还没和巩汉林搭档上春晚,但,中国农村人们的精神面貌和心理状态,被这些现在人们熟知的演员,塑造得传神而到位。

最终,《过年》在日本第四届东京国际电影节大放异彩,成为叫好又叫座的一部影片。2001年,黄健中退休,他并没有就此休息,而是笑着告诉世人:“我的艺术生命,60岁,从零开始。”

标签:上映 武打 影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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