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资兴方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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资兴方言

编稿时间: 2014年06月23日   来源: 市文化局   作者: 李志藩   字体:     (双击滚屏)
 
 

资兴方言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李志藩

资兴方言”是指以“兴宁话”为代表的全市方言。兴宁镇(原城关镇)设县治已有780年(1229~2009)的漫长岁月,原是资兴县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交通的中心,故其语言在语音、词汇、语法诸方面亦为资兴各地人民所容易接受,兴宁话自然成为资兴话的标准语。即以兴宁话为标准,以全市方言为对象的“资兴方言”。

资兴是湘南“双方言区”特殊县市之一,市内居民一般都会讲两种话,即土话和官话。而瑶族和迁进来较晚的赣、粤人再加上他们自己原来的母语,则一般能操三种话,他们聚居之处可说是“三方言区”。资兴人从小学土话,对内用土话,这是母语,为其内部交流思想的主要工具;入学后则学官话,念书和对外都用官话。文化低者则在与外界交往中边学边用官话。

全市现有36万余人口中,按民族分,汉族有35.6万余人,自然讲汉话;瑶族只有4000余人,其内部操瑶语。按城乡分,城镇人口12万余人,其中9万余人是各厂矿干部、职工,且绝大多数来自全国各地,均操各自的方言,并逐步形成一种“南腔北调”的“厂矿话”,为其内部共同交流思想的主要工具;农村人口24万余人,其中内部仍操纯赣语和纯粤北客家话的,各约3000余人,共约7000余人;操近似西南官话或者说近似郴州话的,约1.8万余人。总计全市能操资兴土话的,约27万余人(包括资兴籍城镇人口和市内三方言区居民)。

资兴地域不广,可土话却甚为复杂。东说“东乡音”,南弹“二都调”,西讲“文昌话”,北唱“北路腔”,中打“街上声”。市内这五大方言区,各具特色。且其内部,一山两侧,一水两岸,往往有不同程度的语言差别。如波水乡的大湾村与北乡只是一山之隔,其声、韵是东乡音,声调则是北路腔;大湾村内的欧家与学堂前,以及坪木村内的杨家与杨家屯,都是一江相间,语音均有差异。其复杂原因,山川阻隔,交通不便,固然有其一定因素;更重要的是:时代的变迁,社会的动乱,来自不同地域的移民,直接影响到当地语言的搀杂与变化。

移民到资兴来的,有江西人、广东人,也有本省人。但人数最多、历史最久的,首推江西人。早在唐、宋,甚至更早,便已开始迁徙。唐朝“均田制”下的广大农民,受田皆不足,且“租庸调”的负担极其苛重,致使民不聊生,被迫大批逃亡流窜,以致“天下残瘁,荡为浮人,乡居地著者,百不四五,如是者殆三十年”(《旧唐书》)。实施“两税法”,官府收税“督趣甚急,动加捶挞”。农民则“撤屋伐木,雇妻鬻子”(《资治通鉴》)。唐朝的腐败,酿成“安史之乱”,最后爆发王仙芝、黄巢起义。北宋臭名昭著的“花石纲之役”,致使方腊起义,等等。于是我国东南一带的广大人民动荡不安,不断向西迁徙。历史上既有“湖广填四川”的史实,而“江西填湖南”或者蠊“赣西南填资兴”的情况也并不意外。从唐至清,江西曾持续不断地向湖南移民。“而南路有袁吉壤接者,其民往往迁徙自占,深耕概种,率自富饶”(《宋史·地理志》)。“袁”即袁州,今宜春;“吉”即庐陵,今吉安。“袁吉”泛指赣西南一带,“壤接者”正是湘东南,特别是指与江西交界的攸县、茶陵、酃县、桂东、汝城一带,“迁徙自占”自然首当其冲。因此,这些县的居民,至今尚操类似赣语的方言。资兴虽未与之“壤接”,但与酃县、桂东、汝城毗邻,亦可谓“次当其冲”吧!

根据对资兴市内姓氏特别是人口很多的“大姓”族谱的调查,资兴人绝大多数来自江西,尤其是赣西南一带,如占资兴籍人口最多(3万余人,占九分之一)的李姓,有8个以上的开代祖,均因避乱先后从江西卜居于兴宁。李氏“四兄弟于北宋年间避世,由江西分宜同徙居兴宁,各立基焉,而伯金卜清江蚌珠,伯玉择渡头峡,其子孙繁衍于三都中田,伯元徙厚玉台前,伯亨则往五都璜塘坑”;“李饶于南宋自江右安福而徙兴宁,数传而后大衍于竹园背(今兴宁镇郊)及七都(今波水)”;“李侃行避乱于江西永新,至景南公于宋末卜宅兴宁四都,仲奇公再迁朱家坪”;东坪乡部分李姓则于清代来自宁岗县。人口1万余的王、陈、何、曹、袁、刘6姓和5000余人的欧阳、胡、黎、唐、朱、张、罗7姓,以及1000~2000余人的蒋、宋、肖、周、谭、邓、吴、蔡、方、杨、戴诸姓,则全部或部分从唐到清先后来自赣西南的袁州、庐陵一带。还有谢、贺2姓来自永新,许姓来自赣州的南康,更有赵、钟2姓则来自赣东北的广信府(今上饶)。但有的是同姓不同宗,或一姓多宗,故有一姓多源的情况,如上述李姓便很典型。很多姓氏,既有资兴土著,也有来自各方的“外来人”,从而使资兴方言趋于复杂化。

迁来较晚的,即明、清时代的移民,至今在其内部仍操各自的母语。如旧市乡的水垄、爻山、垌头、秀流、垄联5村,东坪乡的东坪,湖垌、窖前、乐桥4村,龙溪乡的蔸坪村,清江乡的上堡村和滁口乡的高山、高垄两村共13个村的部分居民,共约4000人仍操赣语;黄草镇的羊兴、源兴、龙兴、冠军、乐垌和黄家等6村,汤市乡的青林、坪子2村,皮石乡的皮石村等9个村的部分居民约4000人仍操粤北客家话;另有从郴州一带迁来的,有皮石乡的皮石、皮里、壁溪、道塘、山塘5村和东坪乡的周塘等共6个村的绝大部分居民共3000余人仍操西南官话中的郴州话。这1.1万人左右均操三方言,即在其内部讲母语,在村外讲资兴土话,与市外人则讲官话。至于1984年才从郴县划归资兴的高码乡的1.5万余居民自然仍讲郴县话,其中不少人也会讲资兴土话。这些现象说明资兴确有相当一部分“外来人”,且多从江西特别是从赣西南一带迁徙而来的。据传,老辈把江西人尊称为“江西公”,现在也还称其为“江西老表”,足见资兴人与江西人“姻亲”之久远,关系之密切。

资兴话与赣语特别是语音是渊源关系,有很多类似之处。在后面的《音韵比较》中,有全面系统而清楚的说明。声母基本相同,归字的音变现象也很相似。古浊塞音和塞擦音,今音不论平仄,资兴土话很多象赣语一样,为送气清音。如“帮[p]”、“并[b]”两纽的“编、鄙、伴、拔”,“定[d]”纽的“导、荡、递、杜”,“从[dz]”、“澄[d]”两纽的“自、造、治、赵”和“群[g]”纽的“近、技、俭、杰”这四组字,今音均分别为送气清音[p‘、t‘、ts‘、tc];“见[k]”纽的归字“江、减、价、角”等一批字在土话中则尚未腭化;“晓[x]”、“匣[γ]”二纽部分混入“非[pf]”纽;凡是韵头或单韵母为[u]者,资兴方言不论官话或土话均变[x][f];“日[nz]”纽则绝大多数归字是零声母,但赣语的“泥”“来”二纽,洪音不分细音分,如:老师=老师,恼怒=老路;可老师≠老师,黄≠黄。而资兴方言则绝大部分地区洪、细均不分,除了汤市、皮石、彭市和黄草四个乡镇外,其余各乡镇则全部n=1,并且全浊声母于阳平声一律读清不送气音。如:

P:耙、排、盘、旁、袍、培、盆、彭、

朋、婆、皮、骈、瓢、贫、平、蒲;

T:台、谭、唐、桃、腾、提、田、条、

亭、廷、同、头、图、团、驮、豚。

显然,这是受了湘语的影响。

资兴话的韵母比赣语多了[uiu]两韵,少了[oi]韵和前鼻音韵尾[n],其余则大致相同,只是归字各有所别。音变规律也与赣语类似,特别是资兴官话如此。

赣语有些区域单字调只有4个,古入声消失,分别归于阴平和去声。而资兴话单字调则有5个,并保留了古入声,无分化现象。与古入声不同的是:塞音韵尾[-p-t-k-ι]均已消失,转变到阴声韵里去了。再从收鼻音韵尾的阳声韵来看,《广韵》收[-m-n-η]三种韵尾,赣语只收[n](“寒、痕”二部)和[-η](“唐、庚、东”三部),已无[-m]尾了。而资兴话则既无[-m]尾,又无[-]尾了。不论山摄和咸摄,或者臻摄和深摄,一律收[-η]尾。调值差别则又大些,两种话除了上声调值均为低降调211之外,其余各调调值幸免对不上号。值得注意的是:赣语和资兴南乡“二都调”的阴平与资兴话的去声调值者是215,赣语的阳平与资兴南乡“二都调”的去声和资兴话的入声调值都是213,这三种话的上声调值均为21。其余各调调值却相差甚远。

从声、韵、调三者来看,说明资兴方言具有赣语最突出的特征,它渊源于赣语,又受湘语和当地土著母语的影响。

语言的变化是不可速成的。从江西人变为资兴人极为容易,只是籍贯的改变,但从江西话变为资兴话则甚为缓慢。然而,长达千余年的沧桑,短也已数百年的历程,语言总是会有演变的。江西人入境资兴后,定居下来与人交往中,自然要受当地土著语言的影响与搀杂,而资兴土著当然也受江西人语言的渗透与融合,久而久之,便形成了独具一格的资兴土话。又由于逐步与外界接触,特别是与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交通发达较早的郴州一带交往愈来愈频繁,故在语音方面又与湘南一些县乡接近,带有较多的西南官话的成分,其官话更是如此。但资兴人不少毕竟是从江西迁徙而来,且与操赣语的酃县、桂东、汝城诸县毗邻,不免要保留一些赣语的特征,自然形成了资兴方言土语极其复杂而独特的局面,并与诸邻县多种方言之间,异中有同,同中有异。

为冲破土语复杂难懂的桎梏与局面,以达到交流思想的目的,资兴也象湘南双方言区其他各县一样,原来官府衙门和文人墨客等少数人用的“官话”也兴起并普及起来了,这种“官话”带有明显的土腔土调,被外地人称之为“资兴官话”。

1949年以来,随着社会的变革,经济的发展,文化教育的进步和新事物的出现,大批外地干部职工来到资兴,大批资兴人又到外地求学、工作,以及普通话的推广,广播、电视的普及,资兴方言已在语音、词汇、语法方面,都有了很大的变化。如原说的“早禾、迟禾”,今习惯说成“早稻、晚稻”;“教学、下课”原说[kau215·xu44xo44·ko215],今习惯说成[tcau215·cio213cia215·ko215]。这便是土语和旧读两成分明显的减少,官话和新读两成分明显的增多。“机器人、拖拉机、电视机、电脑、电化教学、煤气灶、高压锅”之类的新词,便是对各个领域新鲜事物出现的及时反映与如实记载。

资兴话语系湘南双方言区内之一种。那么,它在全国七大方言中到底属哪一种呢?答案是“七不象”!由于它在很大程度上渊源于赣语,且具有较多的赣语特征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环境的改变,并与多种方言的相互影响、搀杂、渗透、融合与借用,如今似是而非了,资兴人与江西人交谈操各自的方言已起不到交流思想的作用了,这与从北方来的客家人再说不出北方话如出一辙。它虽流行于湘南,也受湘语某些影响,但它不是湘语;它是东南邻客家方言区,并略具客家话的一些特征,却不是客家话;因毗邻广东,也稍有粤语某些特征,但毕竟不是粤语;说它是属吴语、闽语,但与之绝缘;说它属北方方言,但地处华南,与北方话相差甚远;说它属西南官话,可操这种话的人都听不懂资兴土话;说它属少数民族语言,可其语言、词汇、语法均具汉语特征,且平时操资兴话的人均系汉族,而境内数千少数民族--瑶族人仍操瑶语。因此,它也象湘南地区其他各县土话一样,属混合型方言,但又不同于其他任何方言,只流行于资兴境内约27万资兴籍人口之中,故无必要归属于全国七大方言中的哪一种,仅称其为湘南混合型方言中的“资兴方言”。

关于资兴官话和土话的特点,两者声、韵、调完全一致,只是其归字各有所别。

声母的数量和读单完全相同,归字则部分有异。从每个字而论,声母相同的多。古全浊声母今均已清化,这与赣语相似。“帮、端”两母多数均念清不送气音,只有少数送气。官话、土话的洪细两音,泥母[n]均变读为来母[l],这又与湘语相似。知母全部混入精母[ts],并有少数送气;澈母大部分混入清母[ts],少部分则变读为心母[s];日母[nz]多数变为零声母,少数变为来母[l],其韵母绝大多数随之变为齐齿呼;见母[k]则部分仍保留着[k],另部分已腭化为照母[tc],洪音、细音均如此;[f][x]相混,官话、土话均同,韵头或单元音为[u]者,则晓母[x]一律混入非母[f]。影、喻、疑、微等母在普通话中一般为零声母,在资兴话中,影、喻二母亦为零声母,但疑母的“熬、颜、我、傲、额”等一些字仍保留着[η],而疑母“研、宜、语、义、业”等一批字则变为来母[l];微母的“尾、毋、网、望”字在土话中仍保留着明母[m]

官话、土话的韵母也完全相同,且绝大部分与普通话的韵母相同或相近;但也象声母一样,就每个字而言,则与普通话相差甚远,土话则相差更远。与中古音一般的演变规律大不相同。单就土话而言,原假摄部分变果摄,如“麻马”念[mo22mo21];蟹摄部分变假摄,如“栽菜”念[tsa44tsa215];流摄部分变蟹开一,如“走漏”念[tsai21lai215];山摄部分变果、宕、蟹三摄,如“难拦”念[lo22lo22]、“谈判”念[taη22paη215]、“棉线”念[mi22ci215];曾摄部分变宕摄,如“藤凳”念[taη22taη215];咸、效、流三摄部分变蟹摄,如“叠贴”念[ti213ti213]、“桥摇”念[tci22i22]、“久留”念[tci21li22];梗摄部分变臻摄,如“清明”念[tseη44meη22];果摄部分变遇摄,如“骆驼”念[lu44tu22];山合一恒部分变遇摄,如“乱算”念[lu215su215]。类似的变化,土话中还有一些,而官话则只限于部分洪音有此现象。

关于声调,官话、土话均为五个,且调值全同,即阴平(44)、阳平(22)、上声(21)、去声(215)、和入声(213),其归字也绝大多数一,一只是在上、去、入三声中各有一批字在土话中念阴平声。但内部五个方言区之间的调值部分差别较大,特别是南乡话的“二都调”与众不同,它与兴宁话的“街上声”调值比较,第一调215同于第四调,第五调44同于第一调,第四调213同于第五调。另外,其中滁口话和“北路腔”第二调均“唱高调”,约高于兴宁话阴平调调值的3度。

资兴土话两字以上的词组连读变轻声(小圆点标在调值末尾的度数后,既表轻声,又表轻声的高低),如:[kai44·xo44][ti44·tseη22]、东[toη44foη44·][ti215·i213]、前[tci22tai22 ·][ku215·tiη215si215·]路上[tau215·tso44lu215·saη215·]。按词语的结构,以上动词、主语、中心词、词头、词尾和介词都是轻声。

土话相当一词语有个突出的特点是新旧异读。近代,特别是1949年以来,随着社会发展的需要,学官话的人飞速增多,故在土话中新读的字也愈来愈多。其异读的有异声、异韵、异调、异声异韵、异声异调和声韵调全异等七种情况,现略举数例(有字为旧读,后字为新讯);如“煮[sou44]”和“成[su213]”;“教学[xu44]”和“勤学[cio213]”。官话则只有新读,没有旧读。

词语的一词多义,也是土语的一大特色。如“大大”[ta215ta215·]一词,在土话中通常用来表示“父亲”一义,但尚可表示“伯父、叔父、姑父、姨父、舅父”等意义;“娭毑”[ai44tsei44·]一词,通常用来表示“母亲”一义,尚可表示“姑母、姨母、舅母”等长辈。这两个词在其前冠以“姑、姨、舅”等字,以示区别对象。

土话中的物量词“只”[tso213],相当于普通话的“只、台、部、辆、个、棵、颗、把、匹、条、口、座、架、艘、所、张、枚、盏、片、首、栋”等20余个物量词。而“个”[ku215]则相当于普通话的“位、架、轮、门、枚、副、面、顶、把、块、只、口、尾”等十余个物量词。

动词“吃”[tcio213]则包含了普通话的“吃、喝、吸”等词,如“吃饭、喝酒、吸烟”,资兴土话均说成“吃”。

至于语法,土话与官话大多相同或类似,但亦有其明显的差异之处:

合二而一的称谓只有土话才有,官话则少见(斜线前为土话,斜线后为官话,圆括号内为普通话):

娘爷父母[liaη22io22·fu213mu21·]   /爹娘[tiε44liaη22](父母)

继父老子[tci215fu215·lao21tsi21·]  /继父[tci215fu215](继父)

妻公老倌[tcio44koη44·lau21kuaη44·]/岳父[lio213fu215](岳父)

妈妈老娘[ma44ma44·lau21liaη22·]  /妈妈[ma44ma44](母亲)

还有:爷老子(父亲)、妻母老娘(岳母)、大伯老子(夫兄)、妻兄把把(内兄)和妻弟老弟(内弟)等词均属此类。

用单否定来表肯定是资兴土话话语法中的又一特色。如“先先”[ci44pu213·ci44](先肯定后否定)和“还前”[xa22·mau44tci22](先否定后肯定)两词语,其结构和表达方式各异,但都是用单否定来表达肯定。如“抢先起跑”、“最先到会”、“首先发言”和“有言在先”等词语中加点的副词在土话中都可用“先不先”或“还冇前”取而代之。

语法结构的明显差别,土话也独具特色,如:

货车上嗯许坐人/货上不准人坐(倒主为宾)

不来该啷/你不要到这里来(省能愿动词“要”和介词“到”,“来”成为谓语动词)。

土话与官话在语音、词汇与语法诸方面的差异尚多,这里只举了些突出的例子予以证实。

(节选自李志藩《资兴方言》一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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