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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冕的世界:高原作伴为高兴 平平实实总归真
吴冕的世界:高原作伴为高兴 平平实实总归真

张光武

本文主人公吴冕,1977年考入上海戏剧学院,1982年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后,历任哈尔滨话剧院、武汉话剧院、上海电影制片厂演员。参加拍摄的电影有《七月流火》、《死证》、《荒唐王爷》、《望夫成龙》、《陌生的爱》、《紧急救助》等,其中《望夫成龙》获中国电影表演学会优秀演员奖。

参加拍摄的电视剧有《汉正街》、《小城逸事》、《风雨同行》、《有房出租》、《孽债》、《围城内外》、《大上海出租车》、《上海沧桑》、《儒商》、《大家族》、《今秋情正浓》、《至高荣誉》、《中国知青部落》、《与爱有约》,《孽债》、《上海一家人》、《这世界并不寂寞》、《家在上海》、《上海人在东京》、《DA师》、《省委书记》等。其中,《汉正街》获第十届飞天奖最佳女主角奖、《上海一家人》获第十届金鹰奖最佳女配音奖、《这世界并不寂寞》获宝钢高雅艺术奖优秀演员奖。

曾获武汉市政府颁发的黄鹤楼文艺奖、中南地区小品大奖赛最佳演员奖、全国话剧金狮奖最佳表演奖。拍摄的第一部电视剧是《被撕毁的照片》,拍摄的第一部电影是《七月的流火》。

吴冕现为国家一级演员,中国民主同盟上海市委第十二届文化委员会副主任。

吴冕是个向往光明的女人。她希望每天醒来面对的是蓝天和阳光,她希望每天生活都有新的健康的内容。她说,她很幸运,生活给了她很多很多。

从窗内看外面世界的小女孩

吴冕出生在上海复兴西路一幢欧美风格式的洋房里。那是上海很高级的地段,那里有许多很高级的房子,包括吴冕家的那幢。

吴冕的爷爷是位很有名的兽医,曾经是英国牛津大学的高材生,这位90多岁的老人现在活得还很健朗。吴冕的父亲在读大学时遇上了抗美援朝,他怀着一腔热血参加了中国人民志愿军,在部队表现出色。父亲和母亲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,青梅竹马,后来两家搬开了,等彼此长大以后,又邂逅相遇,郎才女貌,走到了一起。1958年,爷爷被“补课”打进右派队伍,父亲遭累,从部队下来,先是找不到工作,后来成了打零工的,干过许多活。父亲的爱好很多,他喜欢音乐,家里有个很大的唱机,这在当时是很稀奇的;父亲会自己修无线电,左邻右舍,亲戚朋友受惠不少;父亲还写得一手很好的毛笔字和钢笔字。吴冕认为自己身上有很多父亲的遗传因子,她遇事不会求人,喜欢自己动手。这既象父亲,也象母亲,吴冕的母亲是个很坚强的女人。

到了1966年,文革抄家,吴冕家难逃厄运。小吴冕眼看着来抄家的人进进出出,家里一箱箱书籍、一件件家具被卡车运走,觉得十分不解。后来,把吴冕从小领大的保姆也走了,爷爷的保留工资没有了,家里的经济开始变得拮据,除开应付买菜吃饭之类的日常用度,再要有额外的开支就显得紧张,甚至,吴冕学校里规定要订红小兵报,妈妈都要窘急地开口去向别人借钱,吴冕当时最怕听妈妈说的一句话是,“这个月没有钱给你订杂志了。”到了发育的年龄,偏偏那双脚又要命地疯长,妈妈又开始愁钱,那个时候,买一双看得上眼的女孩子皮鞋,要化上10几元钱,接近一般人半个月的工资收入,真是一笔巨额开支了。

身边的变化再大,并没有影响和改变吴冕向往光明、容易激动的性格。吴冕从小被父母管得很严,她的生活轨迹,除了学校,就是家里。她只能从家里的窗内热切地张望外面的世界。她十分羡慕那些年龄比她大、成分比她好的红卫兵,他(她)们能够上北京,受到毛主席的接见,她热望到外地去,到外面的世界去,她心中最想望的是上天安门广场,接受毛主席的接见。吴冕的好心情、好性格显然跟家庭环境有关,虽说抄了家,经历了劫难,在这个合族而居的大家庭里,吴冕还是第三代中最受宠爱的孩子,家里大人凡是有好吃的饼干点心,都会给她留着,大人们手上有了点钱,还会带她上“红房子”、“天鹅阁”之类的西餐馆美餐一顿;那个时候的文化享受有限,叔叔带着她一遍一遍地看8个样板戏,看《地道战》和《地雷战》。

不管怎样,穷人的孩子还是早早地当起了家。11、12岁起,吴冕就开始替家里排队买菜,一个女孩子家,一个早上要排3、4个队。其实,她毕竟是一个胆小、懦弱和害羞的女孩子,常常因为穿戴得整齐点在学校里受男孩子欺负。

故事深深打动了上海姑娘的心

就这样,这个性格胆怯、心里一团火热的女孩一点点长大起来。1977年,吴冕考入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,长期被埋藏在心底的热情,到了大学时代被充分激发出来了。

在上戏,吴冕是一个很努力很刻苦的学生。她直觉地认为,自己的天分并不高,要取得一点成功就要付出比别人多一倍的时间和精力。话剧表演的语言是普通话,她是上海人,跟北边来的同学一比,她在语言上明显处于弱势,有很长一段时间,她一直张不开嘴,有心理障碍。她没有学过舞蹈,而好多同学都是从剧团剧院出来的,她又是处于弱势。她下了狠心,咬紧牙关往前赶。从上戏开始,从艺20几年了,她一直对自己要求很高,高得甚至苛刻。

进上戏第二年,吴冕有了恋爱对象。

学校领导找她谈话,你是闹着玩?还是认真的。

我是认真的。吴冕认真地回答。双十年华的她,清纯秀气的脸上,早熟中透着青春和幸福的气息。

那个后来成为吴冕终身伴侣的小伙子是她的同班同学。北京人,又是赫哲族的,一个来自乌苏里江畔的民族的后裔。在跟他的接触中,吴冕了解到一个充满坎坷经历的家庭的故事。

小伙子的父母也是文艺工作者。父亲是那部被打成大毒草的著名电影《冰山上的来客》的编剧,文革中在劳改生涯中走上了绝路。这个多才多艺的赫哲族汉子向人借了2块钱,买了一瓶敌敌畏和一瓶烧酒,掺和着一起灌下了肚。他死在了松花江边。小伙子的母亲是当年中央戏剧学院的高材生,是前苏联专家亲手培养的尖子。聪慧,爱学习,肯动脑子,在表演和导演方面都十分出色。这对夫妇都是1939年的干部,一道改行学了文艺,文革中又一道受冲击,一道被隔离审查,一道去了黑龙江,一道去了哈尔滨。生小伙子时,父亲白辛正在帕米尔高原深入生活,写《冰山上的来客》。母亲为了纪念这件事,给新生的儿子取了一个很别致的名字:高原。母亲姓高,这个名字有着双重的涵义。高原考取上戏以前,是一个冰球运动员。

故事深深打动了这个多情的上海姑娘的心。20几年过去了,吴冕当初对高原的那份深情依然不变。

到哈尔滨去:填补婆婆一生没有女儿的遗憾

吴冕在上戏毕业那年,许多地方、许多剧团剧院要她。但她选择了跟高原一道回哈尔滨。高原的家在那里,高原的母亲在那里,在哈尔滨。这件事,吴冕在心里盘算了好久。这是一个很纯真的愿望:自己母亲身边有弟弟、妹妹,高原的母亲呢,只有2个儿子,而高原的那个兄弟,从小就给了老乡,好久以后才找回来。爱屋及乌。吴冕觉得,自己应该去哈尔滨,去照顾高原的母亲;她甚至觉得,高原妈妈身边应该有一个女儿,填补她一生没有女儿的遗憾。除了这个理由,还有一个理由,那就是哈尔滨一直是她心目中话剧艺术的殿堂。

吴冕跟丈夫高原如愿去了哈尔滨,在哈尔滨话剧院工作。这个纯情的上海姑娘发现自己的选择完全正确。哈尔滨话剧院完全跟她想象中一样,甚至比想象的还要好。那真是一座非常莫斯科、非常大剧院、非常斯坦尼的艺术的殿堂。

吴冕跟婆婆相处得非常融洽。婆婆是哈尔滨话剧院院长,艺术总监。在吴冕的心目中,她是一个非常布尔什维克的共产党人。一个很了不起的女人。哈尔滨话剧院培养了不少优秀的演员,包括杜雨露和吴冕等。

吴冕在哈尔滨话剧院工作到1986年。吴冕的足迹随着剧院剧组遍布佳木斯、伊春等地,她从来没有为自己离开上海而后悔过。这个在东方大都市长大的女孩子觉得自己完全开放了,她通过接触、了解外面的世界,填补和充实着自己的精神世界。演员创造艺术,需要生活,生活给她的撞击太大了。在北方的那几年里,吴冕不断地推陈出新,吸取菁华,不断地为自己充电,不断地饱和自己。她觉得每天都有许多新鲜的东西需要去吸收。其中,婆婆给她的帮助很大。这里还包括她亲身体验到的婆婆对自己家里人的严格要求。婆婆经常会非常为难地,对她摇着头说:“咪咪,又要委屈你了。”于是,她又被安排在B组。

戏演多了,知名度也提高了。不少剧院剧团给吴冕去信。其中就有武汉话剧院。吴冕有点心动。在转院的事情上,婆婆是给予鼓励的。吴冕把想法一说,她没有生气,而是一拍即合。婆婆对吴冕说,“你们离开哈尔滨,会很有前途。”她甚至说,“为了你们的事业,我宁可牺牲这几年的家庭幸福!”吴冕尊敬婆婆,在她的心中,一直把婆婆干的称为事业。她称自己干的,只能是工作。吴冕认为自己不如婆婆,她还没到那个高度。

在婆婆的鼓励下,吴冕去了武汉话剧院。从1986年一直干到1997年。

在武汉话剧院的11年里,夫妇俩干得很欢。吴冕演了很多话剧,拍了很多电影和电视剧,得了很多奖项,包括金鹰奖、飞天奖和电影学会奖。作为一名优秀演员,她还享受政府颁发的专家特殊津贴。可以说,她的艺术生涯一直比较顺利。在荣誉和成功面前,吴冕显得谦虚,她说,她特别要感谢她呆过的所有城市的领导给予她的鼓励、支持和奖励。而她对自己的要求更高了,她是对自己下得了狠心的人。她始终觉得,自己是学表演专业的,在艺术上绝对不能随波逐流,不能搞伪劣产品。社会给予她荣誉,她要真情回报社会,她要真。跟吴冕合作过的导演都很喜欢她,她对自己的要求很苛刻,拍一场戏,哪怕是走大全景,角色在镜头里只是芝麻大的一点,她也要进入角色,绝不马马虎虎走过场。对每场戏,她都力求完善,力求表现出人物的性格。她绝不允许自己犯哪怕一点点的专业错误。为了保持体形,很长一段时间里,她一直坚持在跑步器上跑5千米,甚至戒掉了最爱吃的冰淇淋和甜食。

丈夫是吴冕生活和事业的动力

正因为她心目中追求的艺术氛围太真,她有时不免会陷于苦恼,甚至痛苦。她把家庭看作自己精神上休憩的港湾,在那里,她进行放松调整,积聚力量,重新迎接挑战。在家庭里,丈夫给予她心灵上的支持,他理解吴冕。演艺场是一个追逐名利的地方,吴冕始终抱定一个宗旨,,凡是有违她的人格和演艺准则的,她坚决不干。娱乐大众,方式很多,她要求首先得过得去,过自己心里这个坎儿。她经常会向自己发问:演艺圈用什么回报社会?对观众、对老百姓应该有一个怎样的交代?有时,这些问题也会令她苦恼,甚至痛苦。有时,她会感到无奈,她会去跟朋友倾诉,甚至流泪,而在丈夫那里,她会得到最满意的答复。有时候,心情不好,经过丈夫一鼓励,就会得到调整。在武汉工作那一阵,她曾经遇到可以说是演艺经历中唯一也是最大的一次坎坷。当时,他们夫妇还应邀在电台播讲故事、小说,还录歌,吴冕录歌的历史很早,她的歌唱得很好。她曾经主演《搭错车》,又演又歌又舞,每场戏她都是真说真唱真舞。事业上正是蒸蒸日上。于是,有一部片约找上了她,她一看本子,很喜欢,那是一部很适合她也很配她当时胃口的片子,后来还热火过一阵。就这样,她作出选择,辞掉其他片约跟对方签了约。本来应该是顺理成章、皆大欢喜的事情。不想后来事情变了,不少人看中了那个女1号角色,人际关系、名利关系透过各种看不见的背景,幕前幕后,让事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吴冕被换掉了。当时对她来说,无疑是突如其来的一拳,她一时间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。她立刻想到的就是打电话给丈夫。她当时正在外地。

--应该怎么办?

--没有关系。你可以回家来。演我们的戏,演你自己的戏。有许多事情在等着你。不能因为这件事,就否定你自己的能力。

在关键的时候,“帕米尔高原”显示出他的眼界、魄力和气度,表现出他宽阔的胸怀,证明他确实是妻子事业和生活的动力。

雨过天晴。经历了那件事情,反倒使吴冕的精神有了一种升华。当时有人要为她开记者会,吴冕很宽容,算了。成全人家吧。她宽宥了那些人,宽宥了导演。她显示了一个善良女人、善良演员的本色。她不会为了一个角色,影响自己的演戏和做人的准则,影响自己对事业的真正追求。后来,许多导演都对她表示了充分的肯定。吴冕不是靠炒作出来的演员,不是短期型的,不是过眼云烟。她对自己的评价是:一个名声不大但有实力的演员,不会炒作自己,不会在新闻界折腾自己,当然,要是折腾起来,也是会天翻地覆慨而慷的。

猪羊般配:他们互相欣赏对方

吴冕一直很欣赏自己的丈夫。高原是个很全面的人。吴冕在感情上、生活上很依赖他。高原很善良,很充实,很容易沟通,他懂得吴冕,理解她。在吴冕的眼里,丈夫是个特别有品位、有鉴赏力的男人,从谈吐到生活习惯。高原有才气,不一定非常杰出。出身艺术世家的高原,悟性高,文化积累和社会经历的积淀,父母给予他的基因影响,使得他在许多方面都让吴冕感到比自己丰富许多。结婚21年了,高原一直对妻子很诚实,夫妇之间没有秘密。毕竟是生活,要一步一步,一天一天地走过来,他们之间有过坎坷,有过波折,有过误会。外面世界的诱惑太大,特殊的工作环境更容易制造误会。但他们在生活中学会,有新的矛盾,就共同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,一起去解决它。直至今天,他们仍以互相拥有对方而感到自豪。他们都不是那种俗气的人,他们有共同的希望:希望每天醒来都面对阳光和蓝天,希望他们共同度过的每一天都是健康的一天。他们在许多地方能找到共通之处,他们都追求美的东西,从价值取向到消费观念,他们都认识一致;他们要的是一个很平淡、很平实的生活,要的是一个家,一个幸福的家。这正是他们这个家一直走到今天、还会走到永远的原因。

吴冕总觉得,在很多方面,自己是受丈夫影响的。心灵健康需要什么?有时候,她独自傻想,总也说不清楚想不明白,经丈夫一说一譬解,顿时豁然开朗,哎呀,我就是这样的呀!

从上戏到中戏,当年跟吴冕同届的,差不多时候出道的,成了家,又散了;结了婚,又离了。也许,是时间长了,太了解彼此了。像吴冕、高原这样的美满家庭似乎不多。

吴冕属猪,高原属羊。朋友们说,一个猪,一个羊,从属相来看,就是般配。

希望丈夫是个有魅力的男人

1997年,吴冕回到了上海,上海电影演员剧团,成了一个真正的影视人,不是话剧人了。这回,是高原跟着妻子一起回来了。他们一起从上海出去,又一起回来。一晃15年了。他们爱情的共同结晶,儿子高兴也已经14岁了。早些时候,吴冕30多岁时,儿子还小,吴冕外出拍戏,离开儿子久了,总觉得亏欠他了,现在这种感觉没有了,这些年来,她给了儿子很多。母子之间很默契,三言两语就能沟通。14岁的男孩,已经有自己的世界。高原对儿子很慈爱,一个北方汉子,很绅士,这很难得。当初给儿子取名“高兴”,只希望每天有一个高兴。现在他们做到了,他们至今初衷不改。在高原的眼里,妻子是有弱点的人,吴冕也承认,自己在生活的一些方面特别强,在另一些方面特别“弱智”。朋友们到上海来,有一句口头禅:“不要找吴冕,她不认路。找她先生。”吴冕在家里也是“最没有优势”的人,家里人聚在一起,总爱调侃她。吴冕的父母跟高原相处得很好,女婿是个信息量很大的人,老人们总爱找他唠嗑。高原平时在家里写剧本,人到中年,有生活积累了。吴冕也喜欢写。他们写了互相看。吴冕很关注丈夫的写作,是他作品的第一个读者。他们互相欣赏对方,承认自己,也承认对方在家庭中的地位。其实,在公众面前永远是风风光光的吴冕,在家里是个真正干活的人。每次回家,吴冕要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替丈夫整理他摊得满屋子都是的乱七八糟的书籍杂志。年轻时,她干这些活是任劳不任怨,现在是任劳任怨,在改变自己了。这对让人羡慕的夫妇,就这样吵吵闹闹、埋埋怨怨地一路走过来了。两人世界,包括一个家庭,都是这么走过来的。吴冕认为,这是真正的生活。她还认为,相敬如宾不是真正的生活。吴冕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个有魅力的男人,希望他的生活中有女朋友,但须得有底线。“这样才能吸引我。”吴冕如是说。

吴冕希望丈夫从仪态到修养都在不断进步。希望他们都在不断进步。他们已经一起走过了21年。马上就要进入银婚了。

“努力朝着这个目标。”吴冕就是这样,一个纯真的、真情的人,一个真人。

吴冕的追求

吴冕最近刚刚完成了电视剧《回到西藏》的拍摄。第一次去西藏,高原反应很大,差一点回不来。主要还是因为她太投入了。刚从车上下来,没有休息,仗着自己体力好,爬上爬下,拉线接电源,给手机充电,而后又顶着炎炎烈日,去拍摄现场。来来回回,运动量不小,而后又是洗澡,这恰恰都是初次进藏的大忌。她拍戏又是一贯的投入,每场戏都是真情投入。这是她对自己一贯的要求,同期录音尤其不能错,不能因为自己的疏漏造成大家重来,为你一个人等着。感情起伏一大,心脏的负荷就增加。感冒了。

进藏前,同事吓唬她,“千万不能感冒,一感冒准死!”后来,靠吸氧,打点滴,总算熬过来了,戏也拍成了。

吴冕真是个很率真的人。尽管她看上去还是那么年轻,跟佟瑞欣配《有房出租》那阵,怎么也看不出她和佟瑞欣在年龄上的实际差距。但她很客观,她说自己是远程信息,是长线,她希望观众、导演永远喜欢看她的戏。她也不掩饰,年纪总要一天天、一年年地大上去,但她始终有自己的美的释放。人是自己的上帝。一切顺乎自然。就像她也会穿名牌,但从不刻意追求。

1997年回到上海后,她说上海真美,就像女人正当年,是一个很有底蕴、很有内涵、很有魅力的女人。她是一个地道的上海人。在外面那些年,她是从外面看上海,现在回来了,又从里面看上海了。她自认为能比较完善、全面地看上海。她热爱工作,工作是她的一种对情趣的追求,是她儿时梦想的实现,是她能力的体现,也是她回报社会的方法。她始终感谢社会给予她展现自己的机会,她甚至认为,自己不能衡量价值,价值是社会对自己的认同。个人的事业走到哪一步,她想得不多,她想得越来越多的是对社会的责任,并将之看作自己的追求。她常常会很忧虑,很焦急,感到自己作为一个演员,能力太有限,她把目标定位在更广泛地寻求对社会能发挥点滴作用的工作上,除了用演好戏来回报社会,她更希望把社会给予自己的回报用于对社会的奉献,譬如为精神文明作贡献,譬如关心社会公益事业,关心社会慈善事业,关心弱势群体。

吴冕正在用自己的形象作出示范,作为一个新时代的演员,有着令人敬佩的思想和境界。


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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